“您没有拒绝的权利，我们同意接受酋长球场剩下一半的债务的附加条款里，就有这一条。俱乐部主席和高层都已经签字同意了。”
温格教练的表情凝固了：“但是他们并没有权利代我……”
“那是您要去和管理层沟通自己合同的具体条款了，看看在履职方面有无争议。如果您实在不能接受，当然也可以选择和高层打官司，或者直接解约走人——但这大概比带国家队还麻烦吧，而且很影响俱乐部的稳定。”
虽然是靠着狠心高层才办成这件事的，但是连理查德自己都有点害怕了，要是温格教练真急眼了撂挑子不干，合同一打打三年或者解约走人怎么办？
但教练就是舍不得，不是因为他不敢反抗或无力反抗，他只是舍不得，宁愿自己吃苦受累，也不想让阿森纳受到连累——他真挚地爱着这家俱乐部，而不是像别人一样只是把工作当成工作，道德感又很强，这反而让他处处都受制于人，最终往往还是选择了妥协。
看着对方沮丧的申请，理查德不由得安慰道：“您也不要太担心了嘛，教练。俱乐部财政健康了，您也省心；国家队都是好使的球员，又不可怕，您怕什么？”
温格摇了摇头，觉得自己没必要也没办法和外行人解释在管理球队中所要花费的巨大心力。他只是问了一句：“您的股东又到底是谁？”
“这就不是您该操心的问题了。”
理查德笑着点燃了又一条烟，加迪尔漂亮的脸庞出现在了他的脑海里，然后又被挥走。
他决定自己要连大脑都认真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