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柜子前方,有个向前的小脚印,那是脚上沾了面粉后踩上去的。
而柜子的一旁,就放着一个装面粉的缸,缸旁洒了些面粉,是姜嬷嬷刚才往缸里倒面粉,洒下的,还没有来得清理掉。
“啊?”李景这才恍然,他马上去看自己的脚,“我的脚上没有白的。”
柴天朗也去看自己的脚,“我的脚上也没有。”
“那就是果果的。”李景将果果的小脚抓起来看。
果然,果果的右脚上,沾着一整个脚底的面粉。
“果果你好笨!哼!”李景叉腰,生气。
柴天朗也摇头叹气。
果果却笑眯眯扑到庐陵王妃的怀里,“奶奶。”
“好了好了,别玩了,你们藏了好几个地方,全被我找到了,我看你们还往哪里藏。”庐陵王妃笑道。
“嗯,不玩。”果果点头。
李景叹气,“好吧,不玩不玩。每次都是果果笨,让奶奶一下子找到了。”
庐陵王妃从厨房外的架子上,拿了湿的布巾,给三个孩子擦了手,从怀里摸出一个帕子来。
帕子里包着三个点心果子,她分给三个孩子,“来,吃吧。”
三个小家来,笑眯眯走到厨房的一条长凳子上排排坐下,吃起饼来。
庐陵王妃坐到桌旁来,看李玉竹写药方。
“女儿啊,这是谁的药方?”她好奇问道。
“穆元修的,他受了点寒气,我开些驱寒的药给他。”李玉竹道。
方子已经写好了,李玉竹在检查。
庐陵王妃惊讶地问穆元修,“受寒?元修你怎么就受寒了?”
穆元修微笑道,“还好,也没受寒,是玉竹她不放心,非要小题大作。”
李玉竹横了他一眼,“今天这么冷,在水里泡过了,还不受寒?”
“怎么回事?”庐陵王妃越疑惑了。
“唉,说来话长。”李玉竹便将刚才宋锦绣的事情,对庐陵王妃说了,“娘,你给留意下吧,看看哪家有合适的人,给锦绣做个媒吧。”
虽然李家竹屋离着最近的村子桃花河村还有三里地,左右还没有邻居,但自打大家都知道李家是县令的亲戚后,不时有妇人前来窜门找庐陵王妃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