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守门守得无聊的汉子,你一言我一语地互相贬损起了对方。
李兴盛和娄承业,跟着阿青和阿蓝一直往里走,他们绕过了一处石林,走到了一片开阔地。
开阔地上,有不少人在操练。
李兴盛多看了几眼,将人数记在心里。
“两位这边走。”阿青回头,李兴盛指了指左侧方向的一处吊桥,“马儿过不去,你们将马儿停在这里吧。”
吊桥有三丈来长,桥下是湍急的河流,高约数丈。
吊桥对面,也是一座山。
山上怪石耸立,石间夹杂着一些杂树。…
让人意外的是,山石间,还长些一些槐树。
雪白的槐花丛丛压在树梢,远远看去,像落了雪一般。
娄承业看着吊桥,皱起眉头来。
因为这吊桥实在是观者惊心。
四根小儿臂膀粗的铁链,链接着前面的山和脚下的山石。
上面左右两根铁索是扶手,下面两根铁索上,铺着一块一块的木板。
但木板和木板之间,并没有铺严实,而是露着半只脚长度的空隙。
这要是脚下一滑,身子一闪,得从铁索的空隙中摔下去,落在下面湍急的河流中,摔不死也得淹死了。
难怪飞虎寨这么多年来,没有任何人闯进来过,还一年比一年猖狂,原来住在这么一个天险之处。
马儿和驴子过不去。
要想走进后山查看地形,只能弃马走入对面。
李兴盛翻身下马。
娄承业爬下驴子。
“哎,我们这儿还有行李呢。”娄承业一指驴子背。
“带上。”阿青道。
她又喊过一个喽啰,命他看好马匹和骡子,朝李兴盛他点了点头,往铁索桥上走去。
阿蓝在他们后面催着李兴盛和娄承业,“请吧,两位。”
“姑娘请。”李兴盛摇着折扇,踏上了桥上的模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