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裴北音面纱下的鹅蛋脸浮现一丝苦笑：“我早该猜到的，只不过没想到京城竟然这么快就收到了消息。”
周翦负手一笑，看向远方：“天子比你想象的要好的多，就像你说的，一切只是时间问题。”
“世家没了，权臣没了，将来的好日子是属于百姓的，这也是陛下的志向。”
裴北音闻言却是不屑一笑：“假的，都是假的。”
“屠龙的人，终究会成为恶龙，历朝历代那一个不是如此？北王是这样，天子也是这样！”
“当初北王请我下山，亦是满口的天下兴安，但事实呢？终究是手段。”
闻言，周翦敏锐的听出了一丝间隙和不满。
试探道：“我听说过你和北王的关系并不像夫妻，怎么，还有所隐情？”
裴北音朱唇轻启，正准备说，却立刻察觉自己说的有些太多了，转移话题道：“你我都是小人物，阻止不了那么多事，你问这么多做什么？”
周翦挑眉：“如果我说，你能阻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