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你可以怎么帮我?”舞阳大僧丹凤眼审视,比起周翦是谁,她更想要知道这个问题。
周翦早已经想好了计划,挑眉道:“女僧大人的手,捏的我有些疼,不知道能不能松开?”
舞阳女僧笑了,有几分凉薄,也有几分凌厉:“有意思,有意思,你是本座这么多年看到的最有胆子的一个人,希望你能让本座满意。”
“否则,一会放在你脖子上的就不是手了,而是断头刀!”
说罢,她松开手,流金色的袖袍一卷,强势无比。
周翦嘴角上扬,脱口而出:“很简单,西域佛派无数,但其源头皆是敦煌,然而敦煌只想做幕后之人,所有的权力都落在了三派之手。”
“只要权力还在佛派的手里,敦煌估计也不会横加干涉,假如,有一天发生一点意外,三位大僧之中有人死了,那不就好了吗?”
此言一出,整个寺庙皆震,多少女僧面露惶恐,这种话她们是听都不敢听。
一时间,气氛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