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低头，越发低沉的问。
那高大的阴影和浑厚声线，都离她太近了。
祝遥遥感到呼吸有些闷，轻眨着睫毛，终于抬起头，看向他，“我在新闻里看到祝成业把他的股权交出来了，画面里有霍氏律师团队的面孔。
还有......我三年前被毁掉的名声，新闻说是知情人士澄清。
可......其实这些，都是你在背后做的吧？”
说到最后，她声音温润。
男人紧紧攥住她直视着他的眸，他的目光不由自主从她微乱的长发穿过，从鼻尖滑落，最后锁住她的红唇。
说话时，轻轻微动，有些嘟唇，挺好看。
霍凌嘴角的弧度，漫不经心勾起一分，望着她，心情忽而大好，“你都看见了？是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