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大惊失色,那些事不是已经应死尽死无人得知了吗?
莫不是当年那个杀手又想借此生财?还是当年被那个对头盯上了,现在借机落井下石?
“呵呵,莫非还在想是谁派我来的?告诉你们啊,是金满堂派我来的!是金铃和她腹中的孩子派我来的!
是你们金家那天派去的车夫、婆子、护卫派我来的!”
白松楠瞬间失声:“你是说金铃她?她当时已经.”
白夫人也惊叫一声低头哀泣,次子年近四旬却膝下荒凉,他们多么盼望着能有个孙子。
金花若是个男孩,估计当年也下不去手.
金铃冷笑连连,亲孙女都能下毒手,这付嘴脸好像有多稀罕一个都没影的胎儿似的!
“这些年,我倒是学了些看相术,让我来看看你们的下场!”
先对白松楠说:“你又蠢又坏下作无耻,会被亲生女儿手刃!”
又对白夫人说:“你又蠢又毒没有底线,会被亲孙女捅死!”
又对白越说:“你奸诈阴毒不择手段,不仅要家破人亡断子绝孙,还会被亲孙女活剐!”
三个人吓瘫在地,一时臊臭难闻。
白松楠爬过来抓住无忧的衣袂:“金花呀金花,爹当年可疼你了,怎么能舍得害你?”
又一指亲娘:“都是她!都是她做的,我还以为云妈会把你抱回来的!爹当年可是难过了好久!
你如今是爹唯一的孩子,父女俩哪有什么隔夜仇?我们前嫌尽释好不好?爹的家产都是你的!
咱家的银票契书和重要东西都在你祖父书房柜子背后的”
白越怒目以视,白夫人也哭嚎起来:“不怪我!不怪我!我也是被逼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