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你说的那个他，到底是男的他，还是女的她？”
“你不是说你听不懂吗？可是哪个字最关键，你不是一眼就察觉到了吗？”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你跟我说这些，究竟是为什么？”
“你说说看，你这么聪明的人，是怎么被他控制成这个样子的？他很多很多年前，说过的一句话，你可能都记得。我和你说的话，不到十分钟你就忘了。我这个电话中间特地停顿了几秒，就是想看看你，能不能把两件事情联系到一起。你现在恐怕是连要去学校的那件事情，都已经忘光了吧？”
贺慎言一下子就愣住了，“你一直不是都在给我打电话吗？”
“我是一直在给你打电话不错，可是我们讨论的是谁？如果我们讨论的是苏小姐，你早就把电话给挂了，说不定现在人都已经上高速了。可是你现在为什么还坐在房间里？”
“你在我房间安摄像头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