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人说,少年心狠手辣,在十万大山中杀了许多宗门弟子。
......
随着虞知迟迟未到南州府,这些热闹也随之沉寂了下去。
而今,虞知到了,用鲜血来告诉南州府的众人,他虞知到了。
城门前,虞知迟迟没有说话,众人听着自己的呼吸声,不敢看少年,他们怕被盯上,怕如刚才的总旗一般直接死了。
约莫半盏茶之后,虞知收起圣旨和尚方宝剑,亲切地笑道:“游将军、祖大人,多礼了,多礼了!”
亲切的模样仿佛眼前的少年根本不是刚才shā • rén的那个。
祖安邦和游元矩的目光都落在了地面上的那具尸体。
游元矩皱起了眉,脸色铁青。在苏城,杀他的苏城军的将士,无论是何种缘由,都是在打他游元矩的脸。
在来时,麾下将士跟他禀报过此事。当看见地上还温热的尸体后,游元矩才敢相信,少年真的杀了苏城军的将士。
“虞大人,这是怎么回事?”游元矩沉声说道。
祖安邦沉默不言,眼底深处是看戏的意味。官场上有许多下马威,可如虞知这般直接,用shā • rén来立威的,少见,极其少见。
这刀砍向的是游元矩。
就看游元矩如何应对。
虞知也收敛起了笑容,目光扫过身后的一群将士,他们都是跟着死去的总旗回到苏城的将士,目睹了之前的经过。
殊不知,胆大包天的少年是从京都来的督查御史。
一柄尚方宝剑,就算将苏城军主帅斩了都不成问题,何况是他们这些小兵小卒。
虞知指着那尸体说道:“那家伙纵马行凶,差点撞死了人,被我阻止后,诬陷我是山匪,对我动手。所以,我就将他就地正法了。”
游元矩看向那一群将士,那些人低着脑袋。平日里,游元矩知道,却也不管这些事。死几个人算的了什么?
“他身上带有公务,应该是一时情急,并非故意纵马。何况那人没事,不该治了他死罪。就算他该死,也该由本将亲自处置。”游元矩说道。
虞知撇撇嘴,不以为意地说道:“可我已经将人给杀了。这该怎么办?”
不等游元矩回答,虞知继续说道:“哦,对了对了。游将军好像没见过这把剑,不如让祖大人好好给你介绍介绍?”
“祖大人接着!”
虞知将那一柄尚方宝剑扔给了祖安邦。
一旁看戏的祖安邦还没回过神来,尚方宝剑已经落到了他的眼前。祖安邦慌忙伸手去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