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的余温持续了很久，裴晏知差不多缓好后，稍稍空出了点距离，还是抱着秦望舒，神情温柔，“抱歉，吓到你了吗？”
秦望舒摇头，抬眸看着对方被自己蹭开的衣领子，露出的皮肤也很白。
恍惚的，她生出一个念头。
自己好像从来没在对方身体上留下什么痕迹。
裴晏知把她从玻璃上拉开，手掌轻轻揉着她微红的肩头，整理好她的睡裙。
“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吧。”裴晏知又摸了摸秦望舒的黑发，弯腰把人打横抱起，塞进被子里，还给她掖好被角。
他绕到另外一边，拿着遥控器控制窗帘拉上，又关了客厅那边的灯。床头柜上的小台灯还亮着，裴晏知正要去关，忽的怀里一重，是秦望舒偷偷过来了。
“快点睡觉。”裴晏知故作严肃的催促，跟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对上，他总会产生些阴暗的念头。
秦望舒抿了抿唇，她嘴里还残存着对方传来的酒气，就当是酒精上头吧，她缓慢凑过去轻轻在对方唇角啄了一下。
裴晏知一愣，他有些不懂秦望舒的动作。
再次跟秦望舒对视上，他有些迟疑的说了两个字，“晚安。”
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