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亏了赵上卿啊……”有役夫小声的说道。
役夫大部分都不是老秦人,他们对于始皇帝或许并没有太多认同感,但是对于赵泗这个为他们的利益而不惧生死的好官,萌生了一些信任,
“陛下也怪好的嘞……”桥听着旁边人的议论挠了挠头。
周围人为之一肃……
“也是……”有人砸吧砸吧嘴。
毕竟决定是始皇帝做的,能够容忍赵泗这样一个好官的存在并且听从他的谏言,对这群役夫来说就是好皇帝。
当然,他们毕竟是役夫。
桥这个傻大胆提了一句,却没几个人敢跟着议论君上。
大家七嘴八舌,话题又飞到了别处。
但不可否认的是,他们,或多或少对秦朝,对始皇帝,产生了一些认同感。
归根结底,在于获益,人都会趋利避害。
而这个天底下最为庞大的群体是较为分散且保守的,同时他们的诉求也是最低最好满足的。
指望这群字都不认识的庶民,能够真正意义的爱他们且忠于他们已经覆灭的国家么?
并不能,以前滔天的舆论和弹秦色变思念故国,本质上只是生活在水深火热边缘中不满的宣泄罢了。
而另一边,咸阳的一处野庐之中。
两个头发苍白如雪的老者皆着一席麻衣相对而坐。
一人相貌端庄,看起来仙风道骨,衣冠整洁。
一人身形邋遢,满脸老人斑,看起来有些畏畏缩缩。
“……变数出来了啊……”看起来仙风道骨的老者语气之中带着深深地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