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生用手拂过那些书籍，很快，目光便是撇向了旁边，一尊小巧的丹炉。
“没想到方家主对于炼丹一途，也有研究？”
闻言，方有德捋了捋胡子，得意的说道：
“顾贤弟言重了，纯属业余爱好而已，入不了品的。”
顾长生没有在这种问题上多做计较，直接将话题切入正轨。
“刚才方家主看我的眼神不对，是否有事请要交代？”
听闻这话，方有德面色顿时冷了下来。
方有德那张穷凶极恶的脸。
笑起来还好，一严肃起来，说实话，顾长生还真有些打怵。
过了片刻，方有德叹息一声说道：
“我常常听方堂提起你。”
“你这个人，脾气不好，挺抠门的，没有女人缘，还嘴臭…”
……
顾长生握紧拳头，咬牙切齿。
“不用挨个说了，直接说重点！”
闻言，方有德恍然大悟，清了清嗓子说道：
“哦，抱歉抱歉，失礼了。”
方有德面色有些犹豫，看向顾长生说道：
“有话，我就直说了，我们方家，不准备趟这趟浑水。”
听闻这话，顾长生嘴角微扬。
“原来你就是想说这个。”
“方家主不必担心。”
“对于这件事情，我本身也没想把方家连累进来。”
“我被种上弦月纹，完全是我一人的过失。”
“哪怕妖族要进攻瀚海宗，侵袭临安府，我也会跟我的宗门一起面对。”
“方家的立场，不必刻意向我靠拢。”
听到顾长生这话，方有德本来还捋着胡子。
满意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