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初，性本善。习相近……”学生的朗朗读书声，整齐划一。
杜老先生在课室里走来走去，闭着眼睛听学生朗诵，脚步轻缓。
乔木刚开始认字，不太懂，跟着大家读，特别绕口，挠了挠脑袋，开始走神。
“啪－”
戒尺落到乔木的课桌上，发出重重的响声，吓得乔木忙回过神来，抱歉地看了一眼先生。
“乔木，你为何不认真浪涌？”
杜老先生上课特别严厉，不准学生偷懒走神，严肃问道。
“先生，我……”乔木磕磕巴巴地开口，没回答个了然来。
“认真点。”杜老先生再次提醒。
乔木点头，眼睛闪过懊恼之色，他听不懂，但是不敢告诉先生，生怕被骂。
旁边的楚昊然，扭头看了眼小舅舅，眉尖拧起，有点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