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芳,我们谈谈。”
华邵芳还在关注景曜那边的情况,耳畔蓦然响起男饶低沉声音,她疑惑地扭头,看到姜县令的那一刻,她表情僵住。
满脸的不自然。
“你要什么?直吧。”
姜县令深深地看着她,薄唇张启:“我们去那边。”
华邵芳情不自禁蹙眉,有何事还要避开别人的?她和他之间又没有私事。
姜县令做了个“请”的动作,华邵芳微微点头,告知乔梨一声便跟着他去了。
湖边亭,幽静无声,微风吹拂。
“姜县令,可以了。”华邵芳神情寡淡。
姜县令静静地望着她,眸底藏着一抹思念,他今日前来贺寿,实际上是特地来见她的。
这几日,他夜不能寐,食不下咽,满心满眼只剩下她。
“邵芳,你过得好吗?”
华邵芳挑眉,抿唇浅笑,神采飞扬:“我过得当然好,不用侍候婆婆,不用每日起来请安问候,更不用为子嗣烦恼。”
姜县令被她讽刺的话语噎住,准备好的一堆话如鲠在喉,眉头皱起。
她在县府过得那么不好吗?
“你和姓景的什么关系?”
话锋一转,姜县令问出了困扰已久的烦心事,语气中透出点点委屈。
“他叫景曜,拜托不要叫姓景的那么难听。”
华邵芳没有直面他的问题,而是纠正姜县令的叫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