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屋子里的其他人,皆是披麻戴孝,看着陈清浅的眼神一个个都恨及了,可有些男人在看向浣芳时,眼里除了记恨还有令人恶心的冒犯,他们用眼睛毫不掩饰来回扫视着浣芳身上的隐私部位,令人作呕。
这么明显的目光,他们身边的女人自然也有所察觉,但她们大多并不觉得这是男人的错,而是把矛头对准了什么都没做的浣芳,对她出言辱骂。
只是看了片刻,我就已经看不下去,心里隐隐作呕。
陈清浅料理完那妇女,后听见那些人议论发出的动静,拿起屋里的扫把冲过去一顿乱打:“嘴皮子这么贱,我看你们就是欠打,还有你们几个,发情对着你爹去,再看把你们眼珠子挖下来!”
陈清浅的扫把挥的那叫一个虎虎生威,说来也奇怪,满屋子的人被打了,居然只敢在嘴上骂两句,无一人敢还手。
这是一个被打的最惨的男人直接跑到我们身后:“大师,你们不是来伸张正义的吗!还在这站着干什么,没看见屋里那两个疯婆娘正打人呢吗!”
这语气令人不爽,吴长乐没惯着他,当他的面翻了个白眼:“我们只来除鬼的,不是来给你们当断案子的。”
那男人气急败坏:“你这小姑娘怎么这么没素质,小心以后没人要!”
吴长乐笑了,她讽刺的看着他,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刚刚陈清浅为什么说你们是丧良心的?你们做了什么事,让她这么说?”
“那是她在哪里胡说八道,我们做的事一不缺德,二不违法犯罪……”
“放屁!你们tā • mā • de是强人家,聚众做腌臜事情,还有拐卖!”陈清浅把扫把住在地上:“你们一个个少仗着浣芳是个傻的,警察找不到证据就在这掩盖罪行,说谎话说多了,小心那天恶鬼把你舌头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