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的小弟扒拉开人群吼道:“五哥,你哪里弄来的疯子?为了报复我和咱娘,什么恶心人的话都敢说出来?”
柱子拄着根树杈子拐杖,冷眼看着他曾经巴心巴肝对待的弟弟,心中有无限的冷意。
他只是那么静静地看着小弟发疯。
“是不是真的,你心中应该有数吧!”
柱子就说了这么一句,他小弟哆嗦一下。
别看柱子老实,可到底也是跟唐建军一起当兵,还是特战队里的人,怎么可能真的是怂包,不过是被亲情压弯了腰。
此时重新站起来,即便是断了一条腿,那他依然是男人。
周身散发出来的戾气,那一身破烂棉服可阻挡不了。
小弟退后两步,惊恐地看着如同嗜血猛兽一般的五哥,缩缩脖子躲到了亲娘身后。
柱子娘也看向一向是好糊弄的五儿子,眼神躲闪。
柱子爹倒是硬气了一把:“好了,没影的事情,别说了,都回去吧,我们自己家的事情,我们自己解决!”
村子里看热闹的也不好继续留下来,都纷纷离开。
只有大队书记和柱子一家人留下来。
重新回到破旧的茅草房,冷风飕飕的吹,所有人都感到寒冷,好在柱子媳妇又弄了一些柴火填进火坑里。
众人围坐在火坑周围都不开口。
还是唐初夏阿嚏一声,说道:“怎么会这么冷?谁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唐建军感觉她又要搞事情,不过还是把她往自己跟前拉了拉,“这破房子四处漏风,不冷才怪。”
唐初夏啊了一声问大队书记:“叔,这种房子,咱们村子里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