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了个大早,唐宁让解放车开到了自家的筒子楼门口。
把剩余的君子兰搬了上去。
开到了郊区的一栋民房前。
下了车,唐宁立马看到了不远处站着的中年人。
那人一身老旧的中山装,脚下踩了一双解放鞋,嘴里叼着根大前门,笑起来一眼就能看到一口大黄牙,估计是个几十年的老烟民了。
“你就是唐先生吧?”那人笑道:“吕主任给我说了,我那仓库得劲的很。”
“你那房子通风咋样?安全不?”唐宁问道。
老烟民忙应承。
“我那仓库可是南北通透,通风而且还能够有阳光透入,老汉我年纪大了,晚上睡不着,一个小时出来看一趟,安全绝对没问题。”
“开个价吧。”唐宁满意点头,单刀直入,这年头话越多越容易出事。
“一个月五十块!”对方笑呵呵说:“公道价。”
那仓库实际上也就几十个平方的农民破房,别说50块,5块钱都嫌多。
唐宁久经战阵,这种人见多了,皮笑肉不笑开口。
“吕主任介绍的,放的都是公家的东西,公家的东西你也敢狮子大开口,你这是走资派,公然对抗国家政策啊!”
一听这话那人脸都绿了,冷汗嗖嗖直冒,手摆的跟风车车一样。
“您可别给我乱扣帽子,老头我还没活够呢。”
唬住了对方,唐宁讨价还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