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雪道:“怎么说?
剪风咋舌笑道:“我算是明白这个唐阙为什么好好的吟起诗来,其实‘君问归期未有期’这句话不能算是江湖切口,但肯定是他们的行话,如你所说,唐门精通用毒,自然也深知药理,这诗句里应该就含了‘君迁子’,‘当归’、‘没药’这几味药,君迁子这药我不孰,当归是补血的,没药是生肌的。”
浣雪也是恍然大悟:“唔——原来如此,其实唐阙是在暗示对方帮她提前准备药材,如果真是他门中同仁,肯定是第一时间就能反应过来的,可对方却无动于衷,可见这个飘红根本不是那个来接头的人。”
剪风笑道:“行了,走吧!咱们可以去善后了。”
浣雪扶住她,也笑道:“凌舵主,您这推理能力做个县官大老爷去断案也是绰绰有余了。”
剪风拱了拱手道:“哪里,哪里。”
菱花道,烟柳堤,十里长坪的其中一棵柳树下。
一装扮颇为儒雅的中年男子斜倚在树干上,双腿叉开,脑袋耷拉着,云水浩然巾的下半幅垂落在地,刚好盖在他手边的判官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