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也不例外。
曲开颜的求证没有得到掷地有声的反驳,同样,也没有顺理成章的首肯。
姜秧穗只是用一种惶惶的目光注视着女儿。
喃喃几次,都话不成句,“开颜……”
“我没有记错就行。其他,已经没有任何意义。我想一个人静静。”
“……”
“可以吗?”
姜秧穗到底下楼去了。临去前,交代女儿,“你走之前,同舅舅他们打个招呼。叫你来没有别的意思,是舅舅舅妈那头想着你今年三十岁,问问你想怎么办的。”
一阵轻巧的脚步声湮灭去,曲开颜把手里的桔子罐头搁到几案、坐回沙发上,自顾自翻包里的烟,烟找到了,却发现没带火机。
挫败之余,生生把手里的软烟盒揉皱了,扔到一隅角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