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去找小铃铛玩。”她还不想真的一整天都下不来床。
终于如愿抱到了猫咪,贝依在沙发上窝成一团,跟小铃铛的胖脸四目相对。
徒留黎樗在旁看了她半晌也等不来一记回眸,终于耐不住开口,“你公司那边应当进展一切顺利?”
“嗯哼。”贝依懒懒应着,等他下文。
“那你应当可以适当远程办公了?”
贝依动作顿住,一双眼睛睁圆了回头看他,“你在诱惑我消极怠工?黎樗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黎樗眼底微闪,表情却端肃未变,试图同她讲一些当老板的大道理,却被女孩截住了话头。
“说吧,恋爱脑?还是sè • yù熏心?你自己选一个。”贝依趴在沙发上伸展开身子翘着小腿,捉住他小辫子的自得表情同一旁眯眼揣手的胖猫如出一辙。
黎樗未置可否,像是也不怕坐实了她的指控,凑上前就大饱手福了一把,又安抚似地轻拍软弹,“我去给你做饭。”
贝依一时无言,又觉得好笑,望着男人背影消失不见,手中动作不停地给小铃铛做着马杀鸡,听它舒服地呼噜。
这样的日子实在令人上瘾。黎樗的提议,好像也不是不可以考虑一下。
况且,就快要过年了啊。
元旦那日,他们相依在家里的露台上,一起看维多利亚港盛放的烟花。
香槟轻碰,优雅迷醉,酒精浸过的灵与肉,或狰狞或酥软地碰撞成最契合的模样。
乐极欲仙,食髓知味。
贝依深感堕落,假期一过便趁黎樗不在家,一溜烟回了海市。
她当然想不到,那人竟会理直气壮地追过来,非要与她试一试大平层的落地窗。
鸡飞狗跳,人仰马翻,日子折腾着又到了旧历新年。
贝依一出办公楼,就被守株待兔的某人捉进车里带回了港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