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惊悚过害怕过,但那是好久以前,她已经坚强着走了出来。
本不该再有这份害怕,可是当有了要珍惜要呵护的童话,她才重陷那份恐惧。
她怕!怕那个人闯进来打扰傅主任的家庭,怕那个人来影响傅主任的工作……
她哭着哭着竟是笑了,原来她根本不曾走出来过:那块蛋糕早已不知不觉中埋在了她的心里。
本来就是童话的世界,她不应该让自己一步步陷进去,仿佛落入沼泽泥潭,越挣扎便越陷越深……
门外有声响,轻轻敲了敲门,人才进来。
她赶紧闭上了眼睛,假装睡着。
一只大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困了?”
她假装没听见。
“那我关灯了。”
除了身上多了许些淡淡的烟草味儿,他好像跟平时一样,口气都淡定如常。
“下周蓓蓓的幼儿园听说搞亲子活动呢。我们提前调好班,一起去。”
她没说话。
“江过烤了些鳗鱼,说这个季节,小朋友们都会喜欢,我让他寄过来。”
他从来都不跟她说这些琐事。
她都没哼一声,他却继续着。
“沈奕安帮周若瑄在泸市建起来了事务所,自己也辞了京市的金牌律所,去泸市dú • lì了。还邀请我们一起过去。”
他还在有一搭无一搭地跟她说着话,说着这些无关紧要的,他本来从不会跟她叨咕的琐事儿。
“芳芳的妈妈生了,母子平安,老护士长说是个可爱的小胖妞。大名没想好,院里的人开玩笑说,芳芳的妹妹该是圆圆了。”
“……”
她听不下去,她再也忍不住了。
她做不到装作若无其事,做不到当做什么都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