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迎灯绷紧了脊背,怕姿势太狎昵,会令他不适。
东西还是回到她手里,挂在她的腕上,姜迎灯借着哭上头的情绪,道出心中的不解:“你好像没有义务照顾我。”
梁净词当然听得懂她的潜台词,换个问法: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他说:“你爸爸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人。”
姜迎灯:“他救过你的命?”
梁净词浅淡地笑了笑:“你可以这么理解。”
只是这么一笑而过,并没有往深处交代“救命恩人”的剧情。他讲话一贯这样收放自如。
他只是说:“他犯了错,受人指摘,受到惩罚,这无从辩驳。但姜老师对我的影响很深,那是正面的,无法磨灭,我也不会回避这一点。”
说着,梁净词又问道,“对你来说也一样,是吗?”
她俨然在走神,好半天才“嗯?”了一声。
“睡着了?”他稍稍偏过头,余光看她,“说你爸爸呢。”
姜迎灯摇头说:“没有,我在听。”
少顷,他唤她:“迎迎。”
“嗯。”
梁净词说:“希望你也能遇到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