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开始得有几分唐突的恋爱,从最初让她觉得虚无缥缈,也慢慢地填进了一些真真切切,实实在在的温情。
在画船上给她点灯,在雪夜替她抄写论语,坐在一日三餐的烟火气里,为她亲手插上一根海棠的发簪。
这是梁净词表达浪漫的方式。
他说想看看它。
所以他在后,她在前。许久,姜迎灯的雪肩上落满斑驳的红痕,她趴在梁净词身下,那根簪子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他拆开,她的视线被凌乱落下的发遮得浑浊不清,只能感受到他仍好整以暇穿在身的西服蹭着她脆弱的背骨。
被硌得有点疼。
梁净词轻吻一下她的耳廓,扣住她汗湿的掌心,嗓音喑哑,又含点笑意,说了句:“这不是挺想的?”
根本没反应过来他这又是记得哪句仇。姜迎灯很快重心一空,被人拥起,随他进了浴室。
第33章c32
也不是走不动路,就是想让他抱着,跟梁净词待在一起,莫名就想要吹灰不费地博得恩宠,她也有这样的好运,是他惯的。
姜迎灯躺在床上欣赏簪子,薄薄的毯子盖着裸身,梁净词出来时,眼睫与发上还有淡淡湿气。
“我要是天天戴去上课,老师会不会说我?”她捏着簪子,360度旋着看那颗珠宝,仔仔细细观赏。
“上课?”梁净词走近,在她的身侧坐下,认真道,“不建议。”
姜迎灯转念一想:“也对,太招摇了被别人看到,惦记它。偷走怎么办。”
“东西丢了倒没什么。”梁净词捞过她的腰,一手把人托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是怕你让人盯上。”
姜迎灯把毯子裹在身,他微垂眸,看着这双天真柔和的眼,说:“多留几个心眼。”
财不外露,道理她自然懂。
“嗯,”姜迎灯乖乖点头,凑过来亲一亲他的脸颊,小声说,“它比我的脑袋还贵。”
梁净词被她这句话逗得笑了起来。
“我大概八月份休年假,带你出去玩一玩?”
姜迎灯问:“去哪里?”
“非洲去不去?”
她愣了下,猛摇头,不可思议地看他:“我害怕的。”
梁净词笑说:“怎么什么都害怕。”
“你知道我胆子小呢。”
“跟我在一起也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