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舟:“是我送你的,但是你爷爷装修的。”
宋知鸢脸上满是震惊和复杂之色,喃喃自语般,“我从来都不知道。”
宋知鸢已经站起了身子,茫然无措,似乎突然不知该如何对待面前的珍宝。
沈宴舟由着宋知鸢自己消化这份震惊,“玄关有你爷爷留给你的信。”
宋知鸢便不说话了,哒哒的迅速跑向了玄关。
前后两幅面孔,一点也不见刚刚的旖旎,沈宴舟淡漠收回视线,心里某个角落轻笑了一声宋知鸢没良心,不负责灭火也就罢了,听到宋竞川,立刻当他不存在。
沈宴舟便去了浴室,留给宋知鸢时间消化这个新消息。
离开前,沈宴舟又看了眼宋知鸢,她表情有些过分不冷静。
沈宴舟冷水澡冲的极快,很快便出了浴室。
再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宋知鸢蹲在客厅玄关处,抱着宋竞川留下的信无声的哭。
宋知鸢这个时候安静极了,哭的时候几乎不泄露一点声音,只有肩膀细微的抖动看的出来她的伤心。
沈宴舟在宋知鸢面前停下,问道,“怎么了?”
宋知鸢摇摇头,没有抬头,“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沈宴舟看到写给他的信宋知鸢并没有动,便抽走信件离开了。
等感觉沈宴舟的脚步声彻底消息,宋知鸢力竭的坐回地板,脑袋深深埋进了自己的双膝,环着身子,无声的抖动着肩膀。
爷爷应该是很早就开始准备装修了。
她和沈宴舟的婚约定的日期还算早,原本爷爷打算让他们两个婚前见一面,只是,那时候爷爷又担心他们两个都年轻气盛,太早见面,万一还没消化婚约消息,到时候因为这事情有了龃龉反而不好,便将见面时间推迟到了约定领证前一个月。
只是,那个时候,她才刚刚进剧团实习不久,剧团分给她的任务她都不敢推辞,那时候宋家也很忙,她还没有完全推给宋千屿,爷爷身体不好,好些出差,都是她负责。
沈宴舟那时也是夺权时候,无心情爱,两人因为种种原因,总是错过,也无缘见面,甚至就连领证,沈宴舟都无法赶来,还是运作了一番,她独自去领的证,结婚证上的照片,也是p上去的。
那时候她也很累,说对沈宴舟没有怨也不可能,甚至对爷爷,她也有些怀疑,她疑心爷爷用恩情要挟了沈宴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