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竞川告诉他,如果宋知鸢不提生日,就千万不要给她过生日,也绝不要在生日这天送她任何礼物,宋知鸢消失便让她消失,不要询问,直到宋知鸢愿意说的那天为止。
他早前并不知晓宋知鸢的禁忌。
何况,修改婚礼日期,是宋知鸢父亲告诉他的。
为此,他拖着病躯强行赶回京市,迎接他的是逃跑的新娘,如果那时候,不是沈家有人又有小动作,不是他身体不允许,不是他还有一丝不多的理智,他不会轻易放过宋知鸢。
“我没有说过要换日期。”宋知鸢走到沈宴舟面前,拽着他的袖子,苍白着小脸强调,“我不会换到生日那天。”
“为什么逃婚?”沈宴舟终于将忍了许久的问题问出。
沈家和宋家联姻说得上低调,也说不上低调。
虽然没有通知媒体,但是圈内几乎人人皆知。
宋知鸢逃婚,沈家股票大跌,他当时在沈家地位并不稳,他那些长辈兄弟趁着这时八仙过海各显神通,那段时日,的确也算得上他昏暗的时光之一。
沈宴舟凉薄的声音包裹宋知鸢的心脏,“我那时候以为你不愿结婚,和我几个兄长联合故意为之,宋知鸢,我差点就要对付你。”
“我没有和别人联合,我没有不愿意结婚,我是自愿的,我自己同意的。”宋知鸢猛然摇头。
沈宴舟强势的追问,“所以为什么逃婚?”
宋知鸢只是摇着头不肯说话。
沈宴舟看了眼桌上的信封,宋竞川说,如果酒酒足够信任你,她会对你和盘托出,请你给她一些时间。
沈宴舟看着宋知鸢不肯说话的模样,眼中寒潭渐渐冰冷,看来还是不信任他。
眼泪又要蔓延出她红肿的眼睛。
沈宴舟伸手将宋知鸢圈进自己的怀中,“酒酒。”
宋知鸢靠在沈宴舟肩头,哽咽的嗯了一声。
沈宴舟语气冰冷,“别哭了。”
“哪有你这样安慰人的?”宋知鸢小声埋怨了一下,却是缓和了许多,眼泪总算是消失了。
“沈宴舟,对不起。”宋知鸢抱着沈宴舟,很正式的道歉。
虽然对沈宴舟造成的损失,或许道歉并不怎么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