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夏宜松开他时,双手还攀附在他肩头,盈盈虚扶,隔着缎面睡衣他清晰能感受到她的体温,很热,热的他呼吸急促。
乔时翊看着她,双眸倒映出她素颜的模样,她不化妆的时候像一朵纯白的山茶花,不说话光眨眨眼就容易哄他帮她做任何事,娇矜纯白,不经世事的姑娘最容易招人犯罪。
姑娘也丝毫不知道她这举动会让面前的男人口干舌燥,他紧盯着她,脑海飘浮起想了很多年的念头。
想吻她。
想把她按在墙上吻。
想把她吻哭。
鼻息交缠数秒,乔时翊终于有所动作。
从后环过她娇软的腰肢,稍加用力,近在咫尺的姑娘被他压进怀里。
乔时翊顺势向后靠,半躺在摇椅上,一手懒散搭着扶手,一手揽着她细腰,试图作恶的唇游离在她鼻尖,脸颊,最后停在脖侧。
他并没有碰她,不论鼻尖、脸颊还是脖侧都保留了一厘米的距离,不经意的停顿,他才在她耳边落下温哑的一句:
“哥哥还是老公,嗯?”
作者有话说:
吻哭……早日助你实现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