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夏宜接到他无声的询问,点点头附和说:“我觉得阿翊说得对,而且我俩已经领证了,婚礼办不办也不碍事。”
当事人都没意见,乔伦辉再有意见也觉得不合时宜说了。
他手掌向上扫了下,不耐烦的对面前的乔时翊下逐客令,“你可以走了。”
乔时翊准备去牵丁夏宜,就又听见乔伦辉说要和她单独聊聊。
对上丁夏宜点头的动作,乔时翊也没再多留,回房洗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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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时翊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将露台摇椅上的姑娘揽入瞳中。
六月初的宁城已经步入盛夏,夜晚的夏天没白日闷热,晚风携了凉意吹动云层,也吹起姑娘肩后的长发。
姑娘穿了套黄绿调的冰丝睡衣,肌肤凝白如脂,同色系的发圈挽起半丸子头,双颊两侧被风吹落几缕碎发,她不说话坐在那儿,温婉动人、芳兰竟体。
丁夏宜两指勾着一只翡翠手镯盘腿坐在摇椅上,明眸目不转睛地打量,月色银白光晕散下,圈在翡翠手镯周身,像渡了层赫白的高光。
这是刚刚乔伦辉把她留下时,交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