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又一个英年早婚的。”
“又?”
“那可不,隔壁江遇不也是英年早婚,听说江总太太还是乔老板的妹妹,下辈子我也要投这个胎。”
“不是,她们的性质不一样,江总领证后举行婚礼了,当时婚礼轰动全宁城,光重播都播了好几天呢,乔老板的性质哪能一样,他连婚礼都没办。”
摄影师开始拍摄,不少搭棚布景的人闲下来都加入了闲聊。
“没办婚礼?这么大的家业不差这点钱吧。”
“哪能是差钱,我看是差人。”
“这题我会!我有朋友在时锐上班,小道消息听说乔老板想坐稳时锐掌权人的位置就必须是已婚,你们说他会不会是随便找了个女的领证?为的就是坐上掌权人的位置?”
“随便?拜托你去打听打听乔时翊是什么样的人,他能随便找个人顶替?”
“我还听说乔老板年轻的时候心里有个爱而不得的白月光,或许是当现在的乔太太是替身所以才迟迟不举行婚礼的吧?”
“这个说法似乎更有说服力。”
“那你们说这个替身是谁呢?”
……
耳边沸沸扬扬荡起的谈笑声一字一句都像一颗颗石子投进她好不容易平缓的心湖。
石子溅起的水花越来越猛,涟漪也层层交叠怎么也消散不去,就像这件事的存在,她再怎么想忽略不想,却总有人在提醒她不能忘记。
摄影棚内闪光灯不断,耀的丁夏宜眼皮发疼,尽管这样,她依旧牵动唇角拉着笑弧,看似充耳不闻地盯着拍摄的珠宝,实则内心早已起了波澜。
“不想笑就不笑了。”
陆远洲从侧边走过来,停步在她身旁时给她递了个东西。
丁夏宜垂目看去,是意大利维琴察国际珠宝展的门票。
陆远洲的嗓音清朗,八卦的女人们见他到来已经散开去忙了,安静的摄影棚里除却摄像机的快门声,就只剩下他平稳的声线。
“有时候逃避并不是一件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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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时翊不是一个内心敏感的人,但到底他的所有规矩都为丁夏宜破了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