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根绳子在他的帮助下轻松瓦解,还没等丁夏宜寻思他的下一步动作,他的手已经摘到了雪山的果实。
覆盖在雪山上的遮光布被往上挪,作乱的掌心隔着一块纱触上形状多变的雪山。
丁夏宜没忍住哼唧了一声,随后立马紧咬下唇,生怕自己还会发出羞于耳朵的声音。
乔时翊察觉到她的举动,手指慢慢摩挲她唇角,连哄带骗地,“叫出来,我想听。”
丁夏宜不愿,可抵挡不住山崩地裂的撞击,旖旎的音符从唇角迸出,没一道落入乔时翊耳膜,都使他眼尾泛红,青筋暴起。
“哥哥…哥哥……”
“哥哥疼……”
山崩前,雪山忽然归于宁静不再剧烈晃动,乔时翊浑身满是汗水俯身靠近处于空中的丁夏宜,故意在她耳垂轻咬,“哥哥可以撕掉吗?”
“嗯……”
又一条昂贵裙子落地,墙上影子密不可分,桌上的唱片机还在响着悠扬的歌声,与此起彼伏的男女合声形成了鲜明对比。
今夜的卧室不会继续寂静,也不太平。
猛烈的潮水推翻湖面的小船,将船上的姑娘卷进大浪里,迷失了方向的姑娘只能任由潮水拍打,安抚,又沉浸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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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丁夏宜被窗帘外的橘光扰得皱眉翻身,抱着手感熟悉的“抱枕”笑着又睡了回去。
乔时翊见姑娘歪头又睡了回去,无奈的笑了笑,帮她把被子盖过光滑的肩头。
看着床角、地上散乱的衣裤,乔时翊又把视线挪到墙面的横幅上,红底黄字的标准横幅乔时翊见得多,但却第一次见有人用这种形式写祝福语的。
或许是觉得新鲜,又或者觉得昨晚丁夏宜给的惊喜太过梦幻,乔时翊拿出手机把横幅拍了下来。
放下手机,乔时翊低头在丁夏宜脸颊轻吻了下,“找到你,是我做得最成功的事。”
也不知是昨晚状况太激烈,还是因为丁夏宜前些日子忙着对付乔柏峰和丁罗武耗费心神,这一觉她睡到了傍晚。
第二天,丁夏宜休假结束回到公司,才听田甜说起昨天发生的事。
联谊会那晚andrew出现后大伙儿蜂拥而至,注意力全在andrew身上,几乎没人注意到角落发病的丁夏宜。
陆远洲本以为就这么过去了,谁知道回来后不知从哪传来的谣言说起丁夏宜在伦敦上学为了参赛名额爬上教授的床,大家口口相传,不管信与否的,都在传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