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浩虽心存困惑,但当务之急也没多问,行至十字路口打方向盘改变了航线直奔乔宅。
但其实乔时翊的疑惑和周浩不分上下,赶往正庭院的路上他不停在心里祈祷丁夏宜只是睡晚了没去上班而不是出事了。
可等他赶到二楼卧室,几位穿着白大褂的家庭医生围站在床边,其中乔伦辉、钟伯、李婶都在,大家表情凝重,在场除了主治医生向乔伦辉诉说丁夏宜的情况之外,没人敢说话。
乔时翊脚步虚实地走前去,看见安然无恙躺在床上的姑娘,悬在嗓子眼的心才终于落回肚子。
乔伦辉跟他解释,“夏夏受了惊吓昏睡着,没什么大碍,没受皮外伤。”
说罢,乔伦辉拍拍乔时翊肩膀,“我有话同你说。”
乔伦辉和乔时翊一前一后走下楼,李婶和钟伯也将家庭医生送上车离开。
正庭院大厅里,气氛安静,静的落针可闻。
乔时翊站在吊灯下,清冷的白光从上泻下圈在他身上,即使他穿了一套休闲阳光的卫衣束脚裤,也抵挡不住散发的凛冽气场。
他和鼻青脸肿的乔柏峰面面相觑,乔伦辉拄着紫檀木拐杖站在一边,沉声道,“夏夏是我从他手里带回来的,他身上的伤是我刚打的,现在把他交给你,任你处置。”
调离令下发后,乔伦辉猜到乔柏峰不会善罢甘休乖乖回港城,特意派人盯紧了他,没想到乔柏峰居然敢把丁夏宜绑到郊外,乔伦辉不敢去想乔柏峰想干什么,他到的时候乔柏峰正在解皮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