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瞧见姑娘唇边的笑意僵住,陆远洲故作轻松地和她碰杯,“不逗你了,我没事,哥们又不是没人要。”
丁夏宜听闻才松口气,端着酒杯和他碰杯后一饮而尽,“以你的性格也不喜欢听我说以后我们还是朋友这样的话,既然做不了朋友,那以后就做合作伙伴吧。”
陆远洲笑她,“你的工作室若是开成了,我们不要成为竞争对手才好。”
语毕,陆远洲默不作声又将杯中的酒饮尽,他低垂着脑袋,两指捏着高脚杯左右晃动,办公室内炽白的灯光照下来,将透明的玻璃杯照的荧荧发光。
沉默良久,他低着头瓮瓮地说了句低不可闻的话。
“他一定很爱你吧。”
陆远洲继续给自己倒酒,双眸不敢直视对面的姑娘,“第一次在南肯辛顿见到你时你的情绪状态还不太好,后面甚至有过轻生的念头,虽然我不知道你当年发生了什么,但现在的你和那时的你天壤之别,想来是乔时翊的爱让你有这么大的变化吧。”
“我遇见你后就感觉你是个极度没安全感的姑娘,那时候的我就在想,一个应该是天真向往的年纪怎么会过的如此黑暗,所以即使你什么都不跟我说,我也还是下定决心一定要把你带的活泼开朗,我以为我成功了,直到回来宁城你遇见了乔时翊,我才发现五年的努力都不及他一个月的陪伴。”
“最可笑的是我愤愤不平的觉得凭什么我五年的陪伴抵不过乔时翊不过一个月的时间,感情总要有个先来后到吧,没想到我才是后到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