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见他站定脚,眉眼弯弯地环住他脖子,歪头娇笑,“阿翊哥哥,你来啦。”
气她喝酒的情绪被她这一笑退散了不少,乔时翊无奈地摇头,牵起她的手朝停车位走去,“是啊,哥哥来接小酒鬼回家了。”
丁夏宜晃着他手臂撒娇,“我想散步回家,跟上学时候那样。”
乔时翊心下一紧,把车钥匙放回口袋,“好。”
他牵着丁夏宜放缓脚步走在人行道,姑娘走不稳,双手紧紧环着他的手臂,声线也因喝了酒变得软糯糯的,“哥哥。”
“嗯?”
乔时翊把冲锋衣脱下给她套上,两手捏着领口稍用巧力,把微醺的姑娘拉近脸前,在她唇角亲了下,他才放开姑娘,“解决好了?”
丁夏宜点点头,“和陆远洲说开了,辞职报告也批了。”
“难过吗?”
乔时翊问。
“嗯?”
乔时翊知道丁夏宜是个感性的人,知道她今晚决定和陆远洲说清楚就猜得到她一定会哭。
虽然乔时翊只要一想到丁夏宜为了陆远洲流眼泪他就吃醋的不行,但谁让他老婆这么爱哭呢。
即使今天告别的是一只养了五天的小猫,丁夏宜也能流下不舍的泪水。
乔时翊不想再让她触景伤情,于是逗她,“以后没有陆远洲在身边陪你加班了,难过吗?”
丁夏宜醉眼朦胧地指着他,“你想套我话是不是然后借机吃醋是不是,嘿嘿,我现在可聪明了,你套不了话的。”
乔时翊眉峰轻轻一挑,“是吗?有多聪明?”
丁夏宜举起十指相扣的双手,“比如我知道你纹的sur是因为我,我还知道你喜欢了我好多年呢,对不对?”
乔时翊骤然失笑,“对,我们小夏至真聪明。”
丁夏宜得意地扬起下巴,仰头对着天空放声大喊:“丁夏宜要开拓新的人生轨迹啦!过去的一切不愉快统统拜拜喽!”
人行道上没有路人,这儿除了上下班高峰区外车辆经过的也少,丁夏宜肆意喊完开心地原地转了个圈,最终倒在乔时翊怀里。
她的眼睛像两颗浸在水里的玛瑙,沾了酒精的玛瑙更加吸引人,乔时翊垂目和她相视,猝不及防就掉进她眼中的漩涡里。
丁夏宜扶着他肩膀摇摇晃晃的站直身子,朝他张开双手,“背。”
乔时翊失笑摇头,听从她的话背着走回家。
看着姑娘乖巧地趴在他背上,微张的嘴巴不知在呢喃什么,酒精将她的双颊染成粉色,从脸颊红双唇,像一个熟透的水蜜桃。
乔时翊悄声叹息,声音低浅:“本来有很重要的话要跟你说的,没想到你喝的像个小酒鬼。”
丁夏宜听言双手立马搂紧他脖子,“骂谁?谁是小酒鬼?”
乔时翊短促的笑了下,“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