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你确定了吗?”雪珂环住重暝的脖子,紧张地看着他。
他清晰地答道。“确定。”
他确定,他依然喜欢沉漪,但那种喜欢,是一种怜爱。
这种喜欢介于男女,与兄妹之间。
但对雪珂,他是发自内心的喜欢。
雪珂半信半疑。
“这么短的时间,你就知道了?”
听到她一直想听见的话固然心花怒放,可她也依旧如屡薄冰。
“短吗?”重暝说这两个字的时候带着压抑的怒意。
他紧了紧手臂,将怀里的人抱得离他的脸更近些。
“一个时辰里可以发生很多事。万一呈祥礼并不是能助你自在的龙鳞,你有没有想过会死?”
“我……”雪珂蔫了下去。“没想过,对不起。”
重暝凑近她,“这会儿又不嚣张了?”
雪珂茫然抬头,“我什么时候嚣张了?你说的是我吗?”
“就是你。扔头冠的时候难道不是嚣张的很?只有逃婚的新娘才会在洞房前把头冠摘了。”
“这……它……自己掉下去的。”
雪珂躲开重暝的直视,才淡下去的粉红又汇聚了起来。
“它自己掉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