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
大概是挖去了情根,珠珠甚至已经不太能体会当时强烈的心情了。
“情爱是最愚蠢的事。”珠珠低头冷冷对容宁说:“你放弃唾手可得的权力,满脑子只有这些小家子气的欲爱,实在愚蠢至极。”
容宁嘴唇颤得更厉害,却仍仰头执拗望着她,道:“我不想要权力,我甘愿永远侍奉在小姐身边。”
呵,恋爱脑。
珠珠看他,像看个无可救药的傻叉。
“随便你。”珠珠懒得再与他废话,好好的刺史不做,非想做奴才。
珠珠对阿蚌说:“把他带上,拴马赶车,以后最脏的粗活都交给他做。”
阿蚌看了容宁,有点犹犹豫豫地应了,容宁倒一言不发,俯身谢恩。
珠珠懒得再看,拂袖大步往外走:
“走,去东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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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架仪仗行驶进东海疆域,三千年过去,东海周围的城池似乎变得更繁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