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张之下为了避开人,虞归撞在了路灯上,连人带车翻倒。
历时数十年的道路并不平整,光溜的腿跟地面摩擦疼得她打颤。
被勾在车把上的塑料袋空空如也,掉出来的易拉罐漏出发泡的啤酒。
要不是这塑料袋的拉扯,虞归也不会方向被拽得失控而摔倒。
有脚步声靠近,但人没有过来帮虞归扶起压着她的摩托。
而是蹲在了葬送在地上的啤酒旁。
就怕她听不见一样大声叹息,“没撞着我就不追究你了,赔我酒就行。”
虞归狼狈躺在地上,腿还火辣辣地疼。
疼的记忆被连接。
又想起无缘无故被人辱骂甚至被动手。
没有人指责那些施暴者,反而对她恶毒造谣和落井下石。
一旦情绪消极,人就变得更敏感脆弱。
虞归眼圈一红,紧接着泪如雨下。
岳霁白见状蹙眉,“你还哭上了。”
“姑娘,听我一句劝,长得好看也不能这么耍无赖。”
跑得满头大汗的宋琼赶来,连忙将摩托挪到一边,又着急扶虞归。
他抽空看了岳霁白一眼,“我还说谁这么没良心,不知道扶一下。你可真行,又大白天喝酒了?”
没了摩托车压着,虞归仰面躺在地上,手臂横在眼前哭得稀里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