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甚者,一日午时,青年同友人在外喝多了酒,回来仗着醉意将美人拉去床上胡闹。
屋内光线暗沉,鎏金香炉里燃着苏合香,昏罗帐里,美人的衣衫解了一半,露出大片光裸的胸膛来,手指按一按,就多了片红。
青年瞧着,酒意愈发冲上头顶,俯下身去,一路细碎地亲下去,刚刚抽了腰带,只听一声闷响,背上仿佛遭了石槌重击,猝不及防下倒在了美人身上。
随着他的动作,巨大的毛团从背上骨碌碌一路滚下,滚到了美人枕边,这才慢吞吞地直起身来,还在美人发间嗅了嗅。
这一下实在不轻,美人忙将青年扶起来,在腰背处轻轻揉着,又扭过头去,对着始作俑者轻轻拍
了一掌,凶道,“不许这样,下去。”
毛团活像是锅里煮的巨大糯米球,被拍了之后只是小幅度地晃了晃,继续一动不动起来。
最后还是被两只手托着丢下床去。
美人手掌细腻微凉,在青年身上揉着揉着,两人眼神相对,便又亲到一处去。
先前要做的事被兔子打断,刚好再续上。
青年的手刚摸到美人腰侧,美人突然将他推开,连着打了两个喷嚏。
一撮白色的绒毛缓缓从空气里落下。
青年:“…”这只兔子往后再也别想爬上床!
话是这样说,可实施起来麻烦却一桩接着一桩。
美人先前闲书看得多了,知晓狸奴最会记仇,这时便满心忧虑着若是小兔也记仇可怎么好。
“将它赶出屋子去,它往后都不理我了,怎么办?”美人惆怅得饭也吃不下,窝在青年怀里,两手攀在人脖颈上,蹙着眉问。
青年见不惯他满心满意挂念着小兔的模样,将人在膝上掂了掂,拈酸道,“你眼里只有它。”
美人急急替自己辩驳,“有你的。“
“只是有?”
“有好多,”美人学乖了,搂着人亲了亲,才继续道,“比小兔多得多!”
青年听了这话,心里才略平顺了些,将另一边脸颊也凑过去,等人亲够数了,这才慢悠悠地开囗道,“我倒有个法子,能叫它既不进屋,也不会同你生气。”
“是什么?”美人忽地坐直身子,一双眼亮晶晶地盯着人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