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完这些,她才感觉牙后又疼又痒的,忍不住掏出几根饼干棒开始磨牙。
谢烺还闷在车里,取出玻璃药瓶搁在手里把玩了会儿,随手又扔了回去。
其实自从他来到江荔身边,已经?没犯过?偏执控制等等毛病,但在刚才情绪起伏的某个瞬间,他真的想过?取消这桩儿戏似的婚约——他没法接受她此生?都不会对他产生?感情的事?实,这么看来,这桩婚姻对他来说格外残忍。
但话到嘴边,他又硬咽了回去——没别的,他舍不得。
挂电话之前?,周玉还着意问了句:“你到底喜欢她什么呢?”
他有时候自己也奇怪,他怎么就喜欢江荔到了上?瘾的地步,有那么一瞬间,他希望周玉说的是?对的,他希望自己不是?非她不可?。
谢烺深吸了口气,正?要摇下车窗,手机忽然震了下,是?谢老爷子?发来的一条简讯,想要跟家里长辈通知一下他和江荔的婚讯。
他皱眉看完,烦躁地把手机撂到一边。
接下来的几天,他又恢复了之前?的刻意冷淡模式,只有在被占有欲折磨到压抑不住的时候,才会想方设法地宣泄出来一星半点,或者是?趁着递文?件的时候,指尖近乎饥渴地划过?她的手背,或者是?在她午睡的时候,凑到她颈间轻嗅她发间香气。
等到要宣布婚讯那天,谢烺开车载着她回到了谢家老宅,江荔正?要拧开车门下车,他忽然探手,轻按在她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