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指的自然不是今晚而已。
她想答应，但马上就打起精神。
“我们说好了。哪怕是最差的结局，也就是一起下地狱。所以，还需要在乎什么呢？我们放手去做。至少，为我们所爱的人，为爱我们的人，努力过。”
宫秦之抱着没有说话。
他只有她。
他说了。
所以，哪里有什么所爱的人。
可她有。
那么，他也有。他会爱她所爱的人，保护她想保护的人。
“好。”良久，他回应。
沈星瑶在疗养中心陪了他一晚，第二天没有去找商郢，而是回了家，她跟警方约好，协助调查。
沈骏熠不放心妹妹，从公司回来陪着。
兄妹俩见警方。
因为是协助调查，所以并不会被为难。
jc温和安抚：“两位不用紧张，我们只不过例行问几个问题。”
兄妹俩自然不紧张，他们甚至挺想要告诉警方多一些信息。只是很难成功，得很迂回才行。
沈星瑶回答警方的第一个问题。
她跟严丹珍是怎么认识。
“我妹妹有一个男朋友，有一天她找上我，说男朋友被人抓走了。那个人，就是严丹珍。我跟妹妹一起过去，把人要回来。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严丹珍。”
她没有撒谎。
说完事实，她引导：“不过，对方却好像不是第一次见我。”
jc小弟笑着道：“你是大明星嘛，认识很正常。”
沈星瑶点点头，“应该是吧。就是她这人有点古怪。”
“怎么说？”
“她说，她有一天，会变成跟我一样好看。”
警方：……
“我以为她暗指我整容。我告诉她，问我没有用，我不认识整容医生。结果，她笑我，说她要变美，可不用什么整容医生。”
“不用整容？那她估计得重新投胎吧。”实习jc忍不住说。
看着说话像是没过脑，还被组长训斥。但事实上，他们也是试探。
沈星瑶像没发现，摇头道：“谁知道呢。反正我不喜欢她，因为她盯着我，让我感觉恶心，好像要把我脸撕下来一样。”
jc组长继续问：“后来，你跟她还有纠葛吗？”
沈星瑶点头，“有啊！其实，就是同一件事。她绑架我，说要跟我互换脸！”
“互换？世界上还没有这么出色的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