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牵着她的手臂,带她通往甬道尽头的放纵:“没觉得你成熟,好奇心很重,什么都要问,连我内裤是什么颜色都要知道。”
“但你这样挺好的。”
“你可以撒娇卖萌,活到七八十岁走不动路都可以。”
“想胡闹就胡闹。”
于宛被带到一个吧台,稀里糊涂间就被按着肩膀坐下。
陆经宇松开她的肩头,屈指在吧台上敲了两下,一名酒吧放下调酒器过来。
他闲散靠在吧台,漫不经心的气场倒像是酒吧的老板,镁光灯扫过来,照亮沉静的眸。
“别怕,我陪着你。”
那双眼太坚定,于宛盯久了竟然陷进去。
酒保过来,陆经宇转身叮嘱,让他在这看照于宛,别让陌生人近她的身。
他的背很宽,肩线平直流畅,挺直的脊梁像山柱,似乎能为她遮风挡雨。
陆经宇接过酒保递来的酒单,拉开凳子坐下,垂眸问,“你能喝冰的吗?”
没听到于宛回答,抬头看,镁光灯这时扫来,暗红的光线里,他望见一双虚焦的眼。
她像是陷入了某种痛苦的回忆,迷离眼神中彷徨无措。
“于宛。”陆经宇再次叫她。
镁光灯扫走,音乐声躁动的鼓点冲淡了僵硬的气氛,湖蓝的光束转来,眼前的人神色正常,灵活转动的双眸透有几分明媚。
“怎么了?叫我干吗?”
“没事。”陆经宇以为自己看错了,又问了一遍:“你最近能喝冰吗?”
于宛点头,她生理期没来,可以喝。
陆经宇对一旁站着的酒保说:“她开车来的,不能喝酒,推荐几个不带酒精的饮料。”
点完酒后,酒保拿着酒单离开,于宛看向正在喝水的陆经宇,“你不喝吗?”
陆经宇张了张嘴。
正准备要走的酒保折回来,语气揶揄:“宇哥来我们这就没喝过酒。”
于宛微微惊讶。
酒保继续说:“我老觉得他是一杯就倒的水平。”
“那是你觉得。”陆经宇眼神凉凉的扫向他。
酒保:“我不信,除非你点一杯证明给我看看?”
“我没空陪你做这种无聊的事情。”陆经宇淡定道:“还有,你现在是上班时间,再不走举报你矿工了。”
酒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