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潇潇简单说了情况,她是来代替剧组里有位受伤的舞蹈演员的。
说完张开手臂要抱于宛:“好久不见了宛宛。”
于宛退后一步,避开拥抱,往饮水机走。
“你要喝水吗?我给你倒杯水吧。”
施潇潇怀抱落空,瞧见旁边拉腿的圆圆正在好奇的打量她们,尴尬笑笑,接过于宛的水,没多待。
等她出门后,于宛关上训练室的门。
想了想今天日期。
距离她和出国的前男友分手不到三个月。
施潇潇就是曾经指责她是渣女的人。
同时她也是前男友的好友。
和前男友分手后,于宛曾听见施潇潇和别人议论,说她和前男友分手是因为她劈腿。
虽然于宛澄清了谣言,施潇潇也向她道了歉,但于宛后来再也没主动同她说过话。
独自整理好坏心情,于宛深吸一口气,扬起恰到好处的笑容,若无其事地给圆圆上课。
晚上陆经宇来接她去酒吧,今晚消音乐队会正式宣布解散。
来的几乎都是消音乐队的粉丝,激昂的尖叫欢呼声覆盖了整个酒吧,大家拼命摇摆手臂,尽情宣泄激动和不舍的情绪。
于宛窝在沙发,刺眼的镭射灯不断扫射,她目不转睛的盯着燃炸的舞台,举在手里的酒一直忘了喝,直到表演临近尾声玻璃杯里还是满的。
放在桌面的手机响起铃声,是许久不听音响的于佳粒。
于宛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辛辣的酒精呛得喉咙疼,她边抽纸擦眼角呛出来的泪,边骂自己活该,明知道不能喝还要找罪受。
拿起手机往洗手间方向走去,在僻静的走廊间停下。
她刚刚喝的酒太猛,后劲在体内翻滚,全身燃起了燥热的温度,烘得脸发烫。
用手背碰了碰脸颊,略凉的温度微缓了脸上的烫热,边跟手机听筒里的于佳粒说话。
“那你之后打算怎么办?”
于佳粒跟奉命看守她的保姆和大伯父三个人联合,趁大伯母睡着的时候偷偷将手机拿了回来,许是做贼心虚,声音压得很低,却坚定固执。
“做什么都好,反正我不要再跳舞了。”
“你放心,我妈倔不过我的,把我关在房间里说是要惩罚我,结果听说我闹绝食不吃饭,立马就派我爸进来哄我了,她就刀子嘴豆腐心,不出三天肯定能顺我的意。”
耳边都是于佳粒洋洋自信的声音,于宛往身后的大理石墙面靠去,头微微仰着,她看着附着在吊灯灯壁上无法脱身的飞蛾,喃喃感慨。
“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