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咸湿的海边停下,入目尽是橘红的云霞。
“真好看。”她喃喃说。
陆经宇侧头,看着女人的侧脸,轻嗯了声。
于宛:“昨天的夕阳也很好看,粉紫色的。”
“我好像只见过橘色的。”
“可能你没太注意吧。”
“我见过很多不同颜色的,粉紫的、橘粉的、深红的、淡紫的你以后可以多留意留意。”
“好。”
“嗯。”
他的头发被火红的落日衬得蓬松耀眼,于宛没忍住,摸了摸。
“开心点了吗?”
陆经宇在她摸完后说。
“嗯。”
陆经宇脑袋往前,凑到于宛手心。
“那再摸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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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海边回到如华酒店天已沉黑,十一月下旬的季节,气温剧降,寒风肆虐。
“谢谢你今天带我看夕阳。”
摩托车停在旋转门前,于宛伸手,示意他手中的纸袋子。
陆经宇将纸袋子递给她,“你以后是不是就不来学校了。”
“嗯,十二月份有演出,要准备排练了。”
也就是说,除非刻意制造的偶遇,和微乎其微的巧合,他们就再也不会见面了。
沉默萦绕在两人之间,胸腔里都在被不知名的情绪冲撞。
许久。
于宛开口:“那我就走了。”
她转身,拎着沉甸甸的袋子离开。
“于宛。”
他的声音滚热炙烫,融化了冷风吹在身上的寒冽,拱得整个心都在躁乱。
“我以后可以去找你吗?”
于宛没有回头,因为她知道陆经宇此刻的眼神一定很真挚。
她交过很多男朋友,那些男生都曾不约而同地问过她爱不爱他。
每当她听到时内心总是毫无波动,却又都会温柔地摸一摸他们的头,笑着说傻瓜,我不爱你爱谁?
看似真心,实则敷衍,那些男生也都知道,所以对她说分手时眼里各有不甘,无一例外地指责她的心是铁做的。
但这一次,于宛知道,她不能回头,否则铁做的心,就该碎得一塌糊涂了。
棉衫布料被她揉得稀碎,于宛清明冷静许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