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就是碰上运了,早几年从长芭走了,但谁不知道当初她可是长芭最大的招牌?每回长芭拿剧院演出数量的事嘲讽我们,最大的功劳不就是她嘛,现在旧家倒了就想着投靠我们来了,看着身量挺薄的,脸倒是挺厚。”
“一大清早的哪来那么多话!”
一道浑厚的怒音打断了她们,一群人默契的噤了声,半低着头偷瞄尚在发火的程越。
有人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理直气壮地狡辩,“那么凶干嘛,我们也没说什么呀,副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几个平时都是话少老实的人。”
其他人附和点头。
程越是知道这几个脸皮如墙厚,无论如何都没想到那堵墙是城墙,气得恨不得拿大炮轰死她们,要是把这位东方芭蕾女王弄走了她们干脆一块卷铺盖走人算了。
指着鼻子正要开骂。
被一道温柔的女音打断。
“我也没听到她们有说什么话。”
于宛看向程越,“应该是外面风大,你一时听错了。”
而后转向几位芭蕾演员,伸出纤细玉手:“你们好呀,我是于宛,以后请多多指教。”
几人纷纷握手,有人撞了撞旁边同伴,得意洋洋:“想不到还是个好拿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