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心悦这才明白,原本他温柔起来是这副摸样,比想象中还要诱惑人。
原来他甘愿低头的人是于老师啊。
—————————————————————————————
汽车驶到酒店楼下,陆经宇抱着于宛从电梯里出来,于宛歪着脑袋靠他胸膛,脸颊透着两片红,也不知道谁这么闲给她灌那么多酒。
走到房间门口,陆经宇腾出一只手把于宛毛茸茸的脑袋从他大衣里拎出来。
从下了车到现在于宛就没老实过,脑袋非往他衣领里钻,有棱有角的五官就这么隔着一层白衬衣贴着他胸口,没走一步陆经宇都能清晰感受到她柔软的触感。
痒,又痒又燥。
现在大概是被他打乱了舒服的躺姿不高兴了,下巴恼怒地从他手指间溜出去,又钻回他衣服领子里,嗔怪嘟囔,“干嘛啊。”
陆经宇无奈,由着她钻了,垂着脖颈低低柔柔的问她:“你房卡呢。”
问起正经的她倒清醒了,就跟刚问她她房间在几楼一样,有条不紊的跟陆经宇说房卡在包里,甚至在第几层夹层里都说得明明白白。
拿房卡刷了门,陆经宇进去,没急着开灯,对面一扇落地窗,灯火连成星薄薄的晕进来,照亮一隅黑暗。
陆经宇就着这点微弱的光抱着于宛向床边走,这时外面接连几声砰砰炸响,火树银花绽放在夜空,世界须臾灿烂。
于宛被突如其来的响声吓得一激灵,探头望过去,绚丽烟花照着她眼中的惊艳:“烟花!烟花!”
于宛激动拍打陆经宇的手臂让他放自己下来,陆经宇不放,像是不满她的表现,哼笑一声。
“你这个始乱终弃的表现怎么还没改掉?”
话这么说,还是把她放了下来。
于宛一落地,始乱终弃的名声就被坐实了,一点没留恋地跑过去,趴着落地窗,眼巴巴的望着。
陆经宇不紧不慢走过去,肩膀斜靠在窗户上,没看外面的流滟世界,眼睛黏于宛身上似的,就只看着她。
“烟花好看吗?”
也不知道是太兴奋还是什么,于宛侧身想对他说话时,没站稳,脚一崴,陆经宇眼疾手快地扶住,于宛因为惯性摔倒进他怀里。
触到硬邦邦的胸膛,于宛顺势翻了个面,脸直接闷进陆经宇怀里,两条细胳膊箍进了他的窄腰,魇足喟叹:“唔好硬好舒服。”
陆经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