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他看见了她。
眼里没有惊艳,只有陌生。
停留的视线只有一秒,他冷淡的收回。彷佛当她不存在,径直走自己的路。
高高的头颅塌了,她不敢置信,屈辱满涌遍胸腔,厉声叫他名字。
他望了过来,仅仅两个字,就将她的尊严践踏得彻底。
他说你谁?
多么高傲的语气,多么冷淡的字眼。
从那以后程嘉彤不再自取其辱,再也没找过他。
可是忍不住的,会在升旗仪式那天,他的班级经过眼前时,下意识挺起被太阳晒得颓废的腰,希望在他看到她时,她是漂亮的。
还是没有,他一次都没有看过她。
后来程嘉彤无意中听说,陆经宇对榛子过敏。
那点执念渐渐消散,初升高时,她为了梦想,答应张琴琳的安排,去了澳大利大读芭蕾学校。
直到大三,她假期回国,有一天跟封行鬼玩,听说他要明天要去北泉艺术学院找陆经宇玩。
程嘉彤手指卷着头发,大脑没经过思考,要跟他一起去的话就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