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最南方前往最北方姜国,并不像风长隐每次来回赶路,他们耗时一个月才抵达姜国。
一路上,虞妙然一边吃药锻练身体一边在风长隐的帮助下慢慢将蛊毒一点点泄出。
虞妙然始终记得风长隐不行,会安分点不刺激风长隐,更多时是深夜马车中传来少女呜咽媚骨声,一声声喊着,“小师父小师父……”
榻上毯子几乎每日都在更换,但不清醒的是时间越来越少,虞妙然想想大概类似戒五/石/散。
白日中她会安分很多,如果发作不怎么严重,会乖乖跪坐在风长隐手指,而风长隐……
这个不解风情丧心病狂的老古板他正看书!
他们不是未来道侣吗?他们不是久别重逢胜新婚吗?
哦,小师父不行……
好在偶尔虞妙然实在难受自己还未动,那好几根手指已经飞快将送她上去。
越往北走越冷,快抵达姜国上京城时,深夜雪粒子悄然落下,马车内春意融融。
“嗯……”
虞妙然枕着安神枕,半身寝衣整齐,她刚刚将自己泄给风长隐,呼吸不稳曲线起伏着。
半晌,等风长隐帮她处理好,她才放直雪白脚踝,睁开眼看着坐起身的风长隐,见他拿起帕子擦拭晶莹水渍的唇角。
目光从小师父漂亮的手指移到他漂亮的喉结,直勾勾盯着。
虞妙然合拢双脚坐起身柔弱无骨靠在风长隐后背,“小师父,妙儿这样会不会刺激到小师父?”听说不行的男人都很变态。
“会。”风长隐很平静地回答她,仿佛讨论得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