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眼睛手术这么大的事,到她嘴里却说得跟手破皮了一样,心里承受了多大压力,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
“你可以吗?”艾森问。
黎梧:“什么可不可以?”
“眼睛吗?”
艾森:“嗯。”
眼睛就那样了,多注意点就行。
黎梧不想继续这个话题,道:“刚才都没分出胜负。”
接着就听见身边人学了三声狗叫。
“汪,汪,汪。”
黎梧乐了:“你干嘛?”
艾森:“我输了,愿赌服输。”
黎梧愣住几秒,有那么一瞬间,她竟有种,面前这个人还喜……
等等。
黎梧,你在想些什么?!
当初是他甩了你,你们不可能的,不要有这种虚无缥缈的错觉。
现在这些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一切为了节目!
她清了下嗓子,打开手里的口袋相机,对准正在开车的艾森:“那不行,这样不公平。”
艾森抽空瞥了眼怼到跟前的镜头:“我本来就输了,你都没怎么喝水,我都喝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