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治疗’的缘故,绷带遮住了她半张脸。
遮住了因为恶魔诅咒而变得诡异右眼。
而过分宽松柔软的袍子,是弗兰克想让她能慢一点现自己身上的异变。
热情的迎接。
让不善言辞的主教,嘴角漏出淡淡笑意,将手上单独包好的玉米饼干递给萨妮。
“嗯,我回来了。”
“还给你带了礼物,喜不喜欢。”
沉甸甸的油纸包,显得有些简陋,但是包的很严密。
“谢谢。”
萨妮甜甜的笑着,双手接过捧到面前,然后小心翼翼凑上去隔着包装闻了一下饼干香气。
甜丝丝的蜜糖味道。
这让她想起了那个佝偻着背脊,却拿着鸡毛掸子独眼老太太。
总是骂她是馋嘴的小耗子,却会烤制洒满糖霜的曲奇,填满空荡荡的罐子。
萨妮想她了。
“怎么去了这么久才回来。”
正在这个时候,坎蒂从礼物走了出来。
她正在换洗房间的床单,该清洗的清洗,该换的换的。
早上才拴好的晾晒绳。
挂着刚刚挂上去洁白床单,在阳光的照耀下洁净的像是发着光一样。
坎蒂穿着方便干活的裙子,袖子挽到臂弯处,漏出一双冻得有些泛红的手。
看了一眼。
就迅速上前帮弗兰克一起卸下肩膀上的重物。
“你到底是,买了多少东西。”
草药,药剂还有火腿,干肉,以及各种奶耐储存的食物果蔬
满满一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