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吏看她这样,接着说:“金嘉儿的同学说昨天她离校了一段时间,有谁知道她到底干什么去了吗?”
“离校?”师春棠被这两个字唤醒,坐直身体,笑得很僵硬,连声发问:“她昨天离校了?那你们更应该知道她遭受了什么啊!为什么还来问我?你们自己不会看吗?她身上的伤是不够多吗?”
他们和师春棠都很熟悉,也是第一次看见师春棠的情绪这么激动,秦吏深吸一口气:“你先冷静下来,你知道什么就跟我说,你是知道的,我们一定会给死者一个交代的。”
师春棠又坐了回去,一副不配合工作的样子让人无从下手。
秦吏出去就看见邢司礼,邢司礼看看他身后:“怎么回事?她身体不舒服,录完口供就回去吧。”
秦吏一脸为难:“不是我不想让她回去,是她自己不想回去啊。”
师春棠坐在边上,视线里多了一双脚,她抬头,声音有些嘶哑:“去查!”
邢司礼蹲下,双手捧起她的脸:“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告诉我,我才能去按着你的方向去查。”
师春棠眼睛干涩,张了张嘴:“我……”
还不等她说完,旁边一道银光闪过,师春棠细弱的手腕上多了一道冰凉的手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