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刚才一遭,她身上被捂出了不少汗。
洗完澡应渺便进了卧室睡觉了。
一早醒来,应渺睁开眼,双目微微睁圆,失焦看着头顶天花板,她抬头碰了碰额头,上面湿漉漉一片。
她杏眼里一片迷茫的黑。
要命。
她第一次做这样的梦。
靡梦对象的脸看不清楚,只记得肩膀宽厚胸膛滚烫,手臂抱她腰的力度好似铜墙铁壁。
他没做全,只是紧密地抱着她。
房间里还放了新婚夜的百合花,白的叶粉的蕊被花洒水壶的长嘴浇水时蹭了花蕊的花粉,清润的水根百合花蕊的粉黏糊在一起,百合花香比之寻常香上百倍。
也就在这阵无与伦比的沁人芳香中,应渺天旋地转着从梦中醒了过来。
她只狠狠揉了下脸,坐起了身。
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