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漾漾,你那边银子要是不够,我这里还有,这木料生意是咱们共同的,你可不能跟我客气。」
沈家的钱财都在沈汉手里。
具体有多少沈漾也不知道,她靠在身后的马车璧上,「没事,我那还有谢言川当初给的金串子来着。」
以及小谢公子拿金子换成的银票还在。
他老人家财大气粗,现在完全就是沈家人,必要的时候不必跟他客气。
说到谢言川。
白月疏有点奇怪,「这两天怎么没见谢公子,他跟你——」
所有人好像都知道沈漾和谢言川的关系不一般。
偏偏沈漾直女似的根本没察觉,「他有事忙去了,忙完就过来了,三哥。」
沈隋在赶马车,听着沈漾喊他嗯了一声。
「咱还回家里不,还是直接去丹青水墨。」
沈隋手上慢悠悠的掌握方向,「不回家了。」
他心思细,想着谢言川既然要自己守着家里,恐怕有点私事。
他们贸然回去打扰谢言川,万一碰见什么不该看见的,容易尴尬。
沈漾倒是不无所谓。
「行,不过长桌的板子不能用新鲜木料,不然承重力可能会有偏差。」
「还是得想办法找几块晒干后的板材,三哥你走路上看看有没有什么合适的铺子。」
沈秦也在外边,他应了一声,「知道了。」
明悟城外来来往往。
而这会子被惦记的谢言川,赶着黄牛板车,车上拉着几块厚重的木料,最前边还站着只白色的羊。
怕它路上不老实,谢言川给绑了根胡萝卜在脑门上。
丹青水墨锁着大门,他茫然的看着街道,自己就是离开两天。
沈漾他们呢。
自己那么大一个未婚妻呢!